女排跪着训练
Ⅰ 排球练习滚翻和鱼跃的时候,怎么才能练好
滚翻和鱼跃是排球运动中比较高级的防守技巧。其中,侧翻在女性运动员中更常见,并且跳跃在男性运动员中更常见。至于具体原因,我会在完成回答后理解。对每个人来说最常见的事情是自由人们展示这种技术。这并不意味着其他玩家不需要掌握。需要事先说明的是,这两项技术都是在最大限度地保护自身安全的前提下最大限度地防御区域,注意保证自身安全的前提!我知道大多数人的心理。在他们掌握技术动作之前不要强迫他们使用,因为他们很帅。否则,可能会造成严重的伤害事故!
Ⅱ 郎平训练女排方法是什么精神
学习郎平,就要学习她的四个面对。
机会是给有准备的人!一分耕耘一分收获!里约奥运赛场赢得的每场比赛、每一局、每个球背后都凝聚着郎指导、所有队员场下的多少日日夜夜艰苦卓绝的训练和坚持!郎平指导的四个面对以及中国女排的伟大精神,相信一定会为我们注入强大精神动力和能量支持,同样作为一名中华儿女,我们没有理由不在自己的工作上努力奋斗、不畏艰难、表现卓越,为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做出自己应有的贡献!“发扬女排精神,振兴中华”,这个口号我们要再次喊起来。
Ⅲ 中国女排领奖时,为什么有跺脚的动作
因为女排获得了冠军,自然需要庆祝,这就是一种庆祝动作而已,所以会有跺脚动作。
Ⅳ 排球合影为什么跪着
这个没有什么讲究呀,只是为了不挡住前排的队友,跪着比半蹲着要是舒服呀,本来打球就累了,还半蹲着来消耗体力有点不合适吧,希望能帮到你
Ⅳ 中国女排训练究竟有多苦
可以说有种想死的感觉吧,因为实在太累了。
据我了解到的最新消息里面,就在2019年最近,我们中国女排在 3:0 击败了老对手日本队,并在香港迎来了世界女排联赛的开幕式。而且在这场比赛中,中国女排展现了世界顶级球队的实力,尤其他们是世界最高水平的优势。因为在中国女排面前,平均身高大概只有 1.76米的日本队似乎无能为力,因为中国女排的平均身高为 1.89米。
中国女排的日常训练情况如何,其次大部分都了解过,老年人他们必须是知道,自从袁伟民他成为中国女排的主教练以来,他在中国女排的训练一直以其严苛而闻名,他的严格还有严格是什么,可以严格到什么程度,例如:如果一个球没有拿到,那么它将被罚100 次或 200 次,直到它能很好的拿到为止。
最后,关于以上的问题,如果小伙伴还有其他想法,可以在下面评论或者讨论。
Ⅵ 女排为什么要训练劈叉
劈叉,又名一字马,是舞蹈训练时训练韧带柔韧性的高级阶段,分为横劈叉和竖劈叉两种方法。
将腿左右分开成一字形,双手在体前撑地,使上身正直,而后努力使身体向下振压,至两腿左右分开成一线并坐于地下方为合格即为横劈叉;将腿前后分开成1字形,双手撑地,使上身正直,而后努力使身体向下振压,至两腿前后分开至一条线坐于地下为合格则为竖劈叉。
Ⅶ 告诉我一些女排的训练中的感动故事.
郎平自传
失踪的球袜
1998年11月1日我们从东京直飞鹿儿岛。
鹿儿岛在日本的西部,是个小岛。我们下榻的旅馆正对面是个“活火山”,可紧挨着山脚却住着很多的人家。我奇怪,这些人家为什么不搬走?日本的陪同人员告诉我,因为这些住户喜欢、留恋这儿独特的风景,就是不愿离开,一旦有预报再走也不晚。
在鹿儿岛是参加小组赛,我们和韩国队、克罗地亚队,还有泰国队分在一组。第一阶段我们必须全胜,然后在第二阶段,我们还要碰到古巴队、意大利队和保加利亚队。在这样的两个阶段,我们必须获得前两名,才能和另外两组的前两名共同进入前四名的半决赛。但从这几年的比赛情况看,我们打古巴队一直处于下风,几乎没胜过。因此,第一阶段的小组赛我们非打第一不可。但分析小组赛的阵容,我们并不乐观,克罗地亚队很强,他们吸收了原苏联队的三名队员,1995年我们和克罗地亚队打过一场,3∶2险胜,以后再也没有交锋,奥运会以后我们换了一些年轻队员,这些队员都没打过克罗地亚队,心里不是特别有底,赛前,我们的针对性训练,更多地放在克罗地亚队身上,我们还把意大利队请来,打了两场比赛,让我们的队员适应一下欧洲的打法。李艳的状态很好,我还是提醒她:“现在,很多国家都熟悉你、研究你,你要做好最困难的准备,技术上的,心理上的,方方面面都要有所警惕。”
再说打韩国队,这三年我们虽然从来没有输过,但我还是再三强调,打韩国队不能大意。
我的预感是有根据的。
在东京日立佐合公司训练时,我每天都仔细地观察队员,发现队员在赛前不是很兴奋,我隐隐地担心:她们是不是疲劳了?队员们确实很辛苦,打完全国联赛,她们没有时间休整,直接来国家队报到。但在出国之前,我已经安排了相当长时间的调整训练,队员不应该再出现疲劳状态。我和张蓉芳分头找队员聊天,了解她们各自的内心活动。吴咏梅说,她很有信心,还特别提到1994年世界锦标赛输给韩国队那场球:“我特别不理解,她们怎么会输给韩国队的?”张蓉芳还有心地追问道:“吴咏梅,你觉得这次打韩国队有多大把握?”吴咏梅说:“心很定!”张蓉芳向我转述了吴咏梅的话,我心里反而有些不安了,韩国队的顽强是不可小看的。
打韩国队的前一天晚上,我独自在窗前坐了坐。
我们住在海滨,20层的楼,高高在上,拉开窗帘,海风拂面,令人心旷神怡。不一会儿,亚文进来说,打赢克罗地亚队,队员们情绪很好,又有大海的景色做伴,大家都说,但愿我们自始至终都能保持轻松愉快的心情。我的心却放不下,不敢轻松,总感觉没到愉快的时候,特别是打韩国队,好像觉得能赢,又没有十分的把握,很难预料会发生什么情况,打这种球,很难受,心老提着。
不知为什么,到了鹿儿岛,老是要发生一些意外、一些差错。
打克罗地亚队那天,队员们做准备活动,我在帮他们捡球时,只听我的膝关节“咔嚓”一声,当时没太在意,马上比赛了,精力都集中在比赛上,对别的事情都没有感觉了。打完第一局,站起来换场地,我才发现我的左腿直不了了,很疼很胀,但我这时候不能瘸着腿走路啊,主教练要注意形象,我硬挺着。打完比赛,我的膝关节肿得像个大馒头,在食堂里马上用冰做紧急处理,田大夫把我的腿加固了,晚上睡觉,腿也弯不了,24小时以后才慢慢能走路,外国队员笑话我:“中国队队员没伤,教练先受伤了。”打韩国队前一天的傍晚,还有一个小小的细节也让我稍稍地揪了揪心:吃过晚饭,我洗了双袜子,用衣架晾在阳台上,然后召集队员开赛前的准备会,队员们在会上异口同声地说,打韩国队有把握,打得好3∶0,打不好3∶1。我提出了和她们相反的看法,我说,我们不能按一般的情况来判断,在大赛中,绝对不能有错误的判断,哪怕一丝一毫,都会使你变主动为被动。在新闻发布会上,韩国队教练已经说了这样的话:我们怕中国队怕了三年,你怕也得打,不怕也得打,还不如放开手脚打。我要求队员一定不能有侥幸思想。但在准备会上,我感到队员们谈得都很一般,赢了克罗地亚队,大家还是松了点劲。开完会回到房间,我突然发现,晾在衣架上的袜子少了一只,我四处找了找,才看到那只失踪的袜子挂在阳台的栏杆上,几乎是只挂住一根细细的线,我挺敏感,心猛地收紧了一下:这只袜子差一点从阳台上掉下去,是不是在说明点什么?我想,这不是迷信,我很能体会自己,这些微妙的、不为人觉察的心理变化,不会是无缘无故的,一只袜子根本不值钱,丢了就丢了,我的心为什么会为此一动?我不由得想到,这次锦标赛我们会怎么样?
和韩国队比赛的那天早晨,我起床后在阳台上站了会儿,看到克罗地亚队员一个个都在海边散步,她们昨天又输给韩国队,也许是时差没倒好,她们没有发挥出最好的状态。这时,我听到隔壁阳台上何琦在对吴咏梅说:“你看你看,克罗地亚队昨天输了,想不开了,在底下溜弯呢。”我随口接一句:“希望我们不要爆冷门啊!”何琦不假思索地回答:“不会的。”
但不知为什么,突然间,我又想到昨天夜里寻找那只“失踪的球袜”的情景。
“差一点掉下去的球袜”似乎真是一种预兆。
中韩赛开始了,袁伟民却要上飞机去广州出差,临走前,他在办公室看卫星转播,前两局中国女排输了,袁伟民坐在办公室里不动了,走不了了?!有人来催了,飞机是不等人的。第三局一开始,眼看起飞的时间实在紧迫,袁伟民揣着惴惴不安的心去了机场。一下飞机,他迫不及待地打电话询问:结果怎样?电话那头传来的消息令人懊丧:中国女排2∶3输给了韩国队。
自我执教中国女排以来,韩国队从来没有赢过中国队,但金炯实接手教鞭以后,韩国队为打中国队做了长期的准备,今天的比赛她们是抱着决一死战的心情,一定要打赢中国队。中国队在第一局曾以13∶9的形势领先,最后却让对方连追6分。第二局,中国队又以6∶3领先,但仍然被韩国队追成8平。12平以后,中国队又连连失误,以15∶17又丢一局。显然,中国队今天输给韩国队的主要原因就是失误太多,特别在关键的第五局,失误送了6分之多。中国女排教练陈忠和说,郎平带队以来从没有出现过这样高的失误率。据说,李岚清同志也有点坐不住了,打电话到广州找袁伟民:给郎平打个电话吧。但是,这个电话该怎么打,是批评还是安慰?!袁伟民为难了、犹豫了。
输了这场球,大家就缓不过劲了,有的队员当场就哭。我不许队员当着别人的面哭:你只能赢不能输?!当然,我们输得实在太关键了。
在大食堂吃饭的时候,意大利队主教练佛利哥尼看到我,亲切地说:“放松点,中国队没有问题,我看了录像,我真不敢相信韩国队打得这么好,但我不相信她们场场都能打得这么好。”古巴队主教练安东尼奥也拍拍我的肩膀说:“以后还有机会。”
体育不相信眼泪
我能控制自己,毕竟见过世面,经历过很多失败了,在公开场合,我知道该怎么做,尤其在赛后的新闻发布会上,还要回答记者不愉快的提问,我必须说得有理有节。那天,我先接受日本tbs电视台采访,到会晚了,我一进会场,有记者就问我:“郎教练,你今天输给韩国队心里一定很怨?”因为在场的国际排联的人也都认为中国队胜韩国队应该没有问题。我没有对“怨不怨”作正面回答,我说:“韩国队是一支非常强的队伍,而且,是一支有特点的队伍,在上一届的世界锦标赛上也取得很好的成绩,是第四名,我们和韩国队较量,一直不是占有绝对的优势,而这场球是韩国队这几年来发挥得最好的,我们首先要祝贺她们,相比之下,我们在技战术的运用以及思想的准备上面,都不如韩国队那么充分,打韩国队我们虽然有把握,但到了关键时刻反而怕输,精力没有集中在球上,是思想问题导致了技术的发挥。相反,韩国队有输的准备,干脆放开打,反而打得轻松。从比赛中,我们看出运动员心理的微妙变化,实力并不是绝对的,如果两强对阵,就看临场的处理和发挥,谁发挥得好就能取胜,以弱胜强的例子是很多的。”
新闻发布会开到10点多,我又召集教练班子先碰头,统一思想,我的话很踏实、很坚决:球可以输,人不能输,进不了前四,第五也要争,不到最后一场球,不到最后一局球,不到最后一分球,我们决不能放弃!
连夜我们再召开全队会议。会议的气氛始终很沉重、很压抑,形势一下子变得如此严峻,哪个队员的心里不追悔莫及?吴咏梅很自责,一边讲一边哭,她是队里比较强的一个副攻手,她说对方把她看得很严,她没有发挥好,更主要的是,对困难准备不够。孙王月也一直在抹泪,认为自己没带领好大家,只有几个新队员说,问题在于二传分配球不合理,听到这样的话,打二传的何琦也哭了。
我先让队员们讲,最后,我做总结,我说得比较严厉,我对她们说:“现在,我不要求你们考虑名次,特别在困难的时候,要做到有难同当,团结一致。”我们已经站在悬崖边,只有拧成一股绳,才能防止“身落万丈”的悲剧重演。1994年世界锦标赛是前车之鉴,那时候也是一场交叉球,也是输给韩国队,队员没有了斗志,结果一泻千里。
痛苦的鹿儿岛之夜
队员们都休息了,我仍靠在阳台的栏杆上呆呆地看着已经什么也看不见的海,还有“活火山”,心里像着了火,仿佛这鹿儿岛上的“活火山”,真的爆发了!
给队员们说了那么多话,把心里最重的话都说了,而这些话好像就是我的心、我的血。话说完了,我觉得自己也掏空了,留给自己的只是心在痛,扭伤的膝关节还在痛。吃了两颗救心丸,还有止痛片。我膝关节的伤是最重的,为我做手术的医生,打开我的膝关节都吓一跳,医生说,我膝关节的磨损程度,已经像个六七十岁的老人,尽管我的肌肉很年轻。膝关节已经动了三次手术,平时走路都得特别当心,用力稍稍不当,立刻肿起来,一瘸一拐的,像个半残废,心里很痛苦。浪浪不懂事的时候,看我走路的样子,会笑话我,那时候,她一见我高兴,就会像头小鹿似地朝我扑过来,我就紧张,怕膝盖吃不住力,也不敢抱她,现在,浪浪大了,有朋友来约我们跳舞、滑雪,她马上会说:“我妈妈不能去,我妈妈腿疼。”我才40岁,到了60岁怎么办?
这几年常常生病,确实干得很辛苦,最主要的是晚上睡不好。回来执教,全国人民的重托都压在身上,队伍的情况又不理想,工作特别费心,心累。白天训练,一到球场,我教练的脑子就开始转动,还得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有个别队员,你一不看她,她就少使点劲,你得看着她,还得点她,她练累了,你还得想办法调动她。尤其是封闭训练时,一到晚上,我要带队员看录像,队员分组看,星期一是二传,星期二是主攻,星期三是副攻,但是,我得天天陪着看,每个组都要帮她们分析。我脑子里全是球啊,有些队员的技术问题过不了关,我半夜里会坐起来想问题:孙王月的拦网问题怎么治?根据李艳的动作结构,她的扣球用什么办法使她有所改变?一天到晚就是这些解决不完的问题,就是躺着也很少睡着,睡眠质量差,每天都处在朦朦胧胧的状态中。尽管,袁指导对我说,他当教练时也累,但一关灯必须睡觉,命令自己不再想问题,抓紧休息。他能做到,我怎么命令都不行,做梦还在想,梦里都是球。我对袁指导说:“你的承受力还是比我强,看来,我做不了教练,我心事太重,哪个队员技术长进不大,或者,哪个队员情绪不好,我都会苦恼,特别苦恼。”
长期积劳,体质便明显下降,经常发高烧,血压低,脖子一动就头晕恶心。一个人躺在宿舍里,我感到难受、无助。我的宿舍不朝阳面,开着窗也黑乎乎的,房间年久失修,屋角的墙皮斑斑驳驳地往下掉,平时忙,不注意这些,一生病,情绪低落,我想得很多:回来的生活条件这样差,生了病,也没有相爱的人来坐一坐、陪一陪,或者,有女儿在身边叫我一声妈妈。我什么也没有。再往远里想想,身体垮了,以后回美国,没有能力抚养女儿,女儿只能跟着她爸,我真的什么都没有了,落到这一步,我该怎么办?看看周围的人,譬如我姐姐朗洪,人家也不干什么大事业,平平稳稳地过日子,该过节过节,该下班就下班,下班到家,有丈夫、有女儿,老少一起生活,心宽体胖,多好。可我呢,丈夫没有了,女儿也不在身边,我和周围的人形成了那样大的反差,这使我心里的渴望格外强烈,渴望健康,渴望家庭,渴望爱情,那是最美满不过的了,哪怕做个家庭妇女,有健康,有家庭,就是幸福。可是,我这个郎平有什么?虽然有不少人羡慕我:郎平,你一个女人,要去世界上拿冠军、拿亚军,多么伟大。我伟大在哪里?我就是肯付出罢了,把自己统统贡献出来,如果1995年不回来,说不定我又成家了,和别人一样地过日子,尽管普普通通,但生活实实在在。
当然,身体好了,这些在生病时比较灰调的想法便烟消云散。尽管身体常常出问题,但这个事业没干完,我不会倒下,我挺坚强,病一好,又忙碌起来,队里的工作又斤斤计较,一点都不肯马虎。
“特别倔强、特别认真,郎平从小就这样。”郎洪评价郎平,自有姐姐的角度,“我就挺能认错的,郎平不这样,她要是认为自己没错,死活不承认。她做事又特别认真,不管干什么,干了就一定要干好。我们俩小时候往相册上粘相角,挣零花钱,一大盒才给一角六,我们俩晚上偷偷地粘,不敢让我妈知道。我干活比较糙,郎平看我粘得不好,一个个都给挑了出来:你这不行!我说,一两个没粘好怕什么,那么多呢,谁还给你一个个检查?她不干,非让我返工,她自己就粘得特别认真。”
太认真,一丝不苟,郎平才“心累”。谈到郎平的“累”,性格稳实的郎洪,神情便忧郁起来。“事情一多,你看她老心事重重的,跟她说话,她似听非听。只有打完比赛,她才高兴,去商店买这个、买那个,俏皮话也多了。”
郎平心累,还因为她对人对事太细致,无论打球、执教,无论做母亲、做妻子、做女儿,担当任何一个角色,她都不肯粗糙,不肯将就,总想尽力做得完美、完善。但是再完善、再完美,也难以保证打球不输、感情不败。
人的感情是一部历史
打完亚特兰大奥运会,又拼了整整两年,本想,这次世界锦标赛打进前四,我真的可以告别球场,没想到,这个“别”,还没那么好告。可是,我的身体,我的心理,还能不能继续支撑下去?打预赛就障碍重重,后面还有古巴队,还有俄罗斯队,还有巴西队,强队林立,还会出现怎样的险情?
软软地倚着栏杆,我突然感到一阵很无助的孤独,好像从山顶滚落到深深的峡谷,耸立四周的是悬崖、是峭壁,没有人知道我,没有人来拉我,我只能靠自己一步步地往上爬,我觉得浑身软弱无力,心跳、心慌。以前,这样的心跳、心慌,往往是在半夜里做梦突然醒来的时候,脑子一片空白,我不知道自己是谁?我在哪里?身边没有人,无依无靠,像在一座大山里,很冷,很空,心,没着没落的,仿佛迷失了,很可怕。这样的空白停留几分钟,意识才会苏醒。但这会儿的“空白感”分明不是梦,我很清醒,是醒着的孤独。面对这样残酷的事实,就像面对这夜色茫茫的大海,无言无语,没有人能对我说点什么。
“铁榔头”从回国的那天起,便是孤军奋战,她身后的那个家,像经历了地震摇晃后的房子垮塌了。对于生活中发生的这一场“地震”,郎平精练地概括了她的想法:“我也不愿意走这一步,想了很久。我最看重的是心情,生活在一个家庭里,不能两方面都没有,物质上没有,精神上也没有,你会觉得很贫穷,任何人都不应该这样生活。”正因为郎平太重感情,所以,她才有理性的决定。
有几天,从早到晚都在聊,不免会聊到家、婚姻、爱情,这是个永恒的话题,也是个沉重的话题。郎平说着、说着,便不由得叹气。可以想象,这“话题”里有不少“荆棘”,触到了她心底最深的痛楚。但她还是一如既往地保持理智,她不想更多地谈论感情生活中那些是是非非的往事,更不想涉猎别人,埋怨什么、指责什么。生活是一部历史。她只想接受“婚姻失败”的事实。
我回国执教,大家都把注意力放在女排身上,我不愿意让大家对我的个人生活评头论足。对生活的这种结局,我自己已经很痛苦,对方也痛苦,我不能因为我是名人而让女儿的父亲也跟着被传媒说东道西,这会伤害我,也会伤害他,伤害他的家人。所以,这些年,有关我的生活问题,我没有接受任何一个记者的采访,我不想谈离婚的事,这会让我分心,我回来是带女排打球,不是来制造新闻写我、炒我,这一点,我很清醒,特别小心,我也不和国内的朋友谈我离婚的事,再好的朋友也有朋友,一传十、十传百,根本没这个必要。我在家里都很少说我自己的事,我母亲很心疼我,我不想再给她增加压力和痛苦。当然,我给家里人说说,我自己宣泄了,轻松了,但老人没工作,整天会琢磨,我等于把痛苦转嫁给母亲了,我不能这样。
可郎平的生活问题仍有一些小报小刊把道听途说的小道消息拿来大做文章。一位76岁的老球迷用长者的关心给郎平写信,他说,他在《体育天地》杂志上读到一篇题为“郎平:情感纠缠何时了?”的文章,“才得知你面临离婚的痛苦,作为一名超级老女排迷,我深表同情。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亲爱的郎平同志,不要悲伤,不要灰心,你是坚强的,好样的,相信你会处理好感情问题,战胜自我……”
读到球迷写来这样的信,不知为什么,郎平会感到更深的无奈、更重的烦恼。
1999年年初,深圳举行“风云际会话当年”的老女排队员聚会,说好每个老队员都带上丈夫和孩子———这是老女排队员离开球场后最活生生的内容。
坐在台下,听老女排队员一个接一个数说他们的家庭、她们的幸福,袁伟民的爱人郑沪英有点坐不住了,她低下头,不敢正视站在台上的郎平,此时此刻她是什么心情?曾经,郎平也有过燕尔之乐的幸福:新婚那天,他们一起去西山放风筝,像两个大孩子一样地玩耍,着实让人羡慕。每次比赛归来,他去机场接她,两人坐在大巴士的最后一排“嘀嘀咕咕”悄悄话说一路,记者们想采访也插不上话……但郎平不再回忆。今天的郎平独自站在队伍的末尾,别的老女排队员都是团团圆圆的景象,如果节目主持人走到郎平面前提问,她该怎样诉说她的家庭?女儿在美国读书,是一年级的小学生了,她不能飞来中国参加母亲的聚会,除此以外,她无法再说什么了。但郎平的表情,一脸坦然。
我的美国朋友
我不是铁人、“女强人”,太痛苦的时候,我会关着门给我的美国朋友打电话、写信,有时我会在电话里哭。我没有想到,感情的纠纷会让我感到这样痛苦难忍。年轻的时候很天真,一听父母叨叨说:“不要着急结婚成家,你现在很简单,不明白,这是终身大事,找不好要后悔一辈子!”那时候,我特烦听这样的说教,我心想,结婚还有什么难的,我世界冠军都拿了,什么样的苦没吃过,那种训练的苦,苦到残酷,我都不敢回忆,但我挺过来了,所以,我自以为,我在生活中肯定是个强者,能有什么问题克服不了?现在回想父母的话,还真是这样,我不是克服不了自己的问题,而是无法让对方按照你的意愿为人处事,那种精神和观念的差异以及对生活不同的追求,不像物质的东西好解决。不过,我不后悔,毕竟爱过,也幸福过,只是,要把爱和幸福变成永久的事,太难了。这种“难”,让你束手无策、进退两难,有时真的很绝望。劳尔告诉我,她离婚的时候,也有这样的感受。劳尔的前夫约翰,我很熟悉,他是个工作狂,爱排球爱得不得了,写有关排球的理论著作,每天写到半夜两三点,一早又接着写,叫他吃饭,如果有电话谈工作,他一谈四五十分钟,劳尔一个人也没情绪吃饭了,一到周末,两个人出去玩玩吧,约翰又出去讲课。约翰对人一腔热情,谁有困难,只要来个电话,他立刻开车去援助,他这样的,做朋友特别好,但不能做丈夫,中国有句俗话:胳膊肘往外拐。所以,作为妻子,劳尔就觉得很不满足,她觉得家庭没乐趣,享受不到生活。现在,劳尔又结婚了,戴维是个建筑设计师,还带着两个孩子和劳尔一起生活,他很会生活,一下班就回家,劳尔做饭,他总在厨房里帮忙,晚上,他们和孩子一起休息、娱乐,周末,劳尔带队去比赛,他也陪着一块儿去,最近,他们又一起去夏威夷度假了,劳尔感到很幸福。
但我一开始并不理解劳尔,约翰人那么好,为什么离婚?现在我明白,婚姻的成与败,不是好与坏的冲突,也不是黑与白的反差。我们中国人爱用一个“缘”字来一概而论,我对“缘”的理解,是这样一句成语:气味相投,是冥冥中的默契。
Ⅷ 有关排球灵敏性和柔韧性的训练方法
排球运动的灵敏训练不需要跟上面两位说的那么复杂,而且没有针对性!以我十多年的排球经验告诉你应该怎么做。采用来回摸线的方法,从底线开始,碰到线立即返回摸后面的线,以此类推。再者就是三十六米移动,这个对于灵敏性跟柔韧性都有很好的锻炼,具体怎么做就看教练的了(专业点的排球教练这个都会做)。我们训练之前这两项都是必须要做的。绝对原创,谢谢点赞!
Ⅸ 若丁霞缺席女排,哪位二传最适合朱婷
丁霞目前还是女排主要核心二传手,如果她缺席之后,比较适合主攻手朱婷专的应该是姚笛了,姚属笛最近几年已经游乐不少进步,也跟随女排参加了一些国际大赛,也积累了不少经验,而且朱婷和姚笛去年同时效力于天津女排,她们俩的配合程度也逐渐默契。
Ⅹ 求中国女排的训练中的感人故事
王一梅不怕陈导打和骂,就怕陈导不理她
本届女排世锦赛,18岁的小将王一梅成了中国女排最大的亮点。从小组赛打到现在,王一梅场场首发,成为中国女排进攻主要的火力点。截止到目前,王一梅得166分,列中国女排之首,排在所有参赛选手第四位。她扣球得138分,其成功率排所有选手第11位。
作为一位迅速崛起的排球新星,王一梅成长的背后,有着许多鲜为人知的感人故事。
陈忠和平时对王一梅要求非常严格,她一旦达不到训练要求,立马可能被教练大骂一顿,甚至是处罚。王一梅经常哭着鼻子,咬牙坚持完成最后一个训练动作。不过王一梅内心一点也不记恨陈忠和,她虽然年纪很小,但明白教练的良苦用心,一切都是为她好。
记者问过她,平时害怕陈指导打骂吗?这位性格憨厚的“东北胖妞”有点害羞地说:“我不怕陈指导打,也不怕他骂我,就是害怕他不理我。”
王一梅出生在大连,小时候练游泳,12岁已经长到接近1米90。她因上臂长、力量大,后来改行练打排球,之后很快被辽宁女排教练看中,走上了专业排球这条路,还参加了亚洲青年锦标赛,并被评为最有价值球员。王一梅因半路“出家”,排球基础较差,球路也不是太好,加上身体胖,脚下移动速度慢,一度引起一些专家的质疑,认为她没有培养前途。还有人批评陈忠和不该把她招到队内。陈忠和顶着很大压力,重用王一梅,力求把她培养成为“能攻、能守和能拦”的“重炮手”,让她成为“郎平第二”,在08奥运会上大放异彩。
王一梅是一个打主攻的好材料,可她90多公斤的体重,经常让陈忠和为她发愁。平时王一梅不敢多吃,更不敢吃肉。用女排其他队员的话说,王一梅吃面条要用根数、吃米饭要用粒数、吃菜需要把油水榨干。这话听起来虽然有些夸张,但说明陈忠和对王一梅的食谱要求很严,她每顿饭食谱必须由队医制定和监督。
排球场上王一梅敢打敢拼,勇猛无比。可场下的王一梅比较腼腆害羞,还经常哭鼻子。教练骂她时哭鼻子,平时练累了哭鼻子,球打输了也哭鼻子。
本次世锦赛,陈忠和安排王一梅参加新闻发布会,面对众多记者,王一梅很紧张,说话小声小气,羞羞答答。她回答的问题好像事先设计好的,均为套话:“我听教练的,打得好是全队的功劳,我还有很多不足。”